“饶你这厮一次,再敢诬陷抹黑县尉大人,定饶不得你!”
栾廷玉哼了一声,也没再说话。
这时,一旁的李万淡淡道:
“我观你这厮也生得凛凛一躯,仪表堂堂,像个刚正豪义汉子,怎地要为虎作伥,与那朱家庄一起欺压乡里?”
周千也骂道:
“没错,方才你这厮要是不拦住县尉大人,那朱豹也逃脱不得!那朱豹最是阴毒,早前便听说过那厮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日后定是大恶之徒!”
栾廷玉听见朱家庄,而后想到还在朱家庄的妻小,不禁眼泛泪光。
朱豹使计赚自己入庄的事,现在还未完全确信,方才邹五魁之言,冷静下来后仔细思量,也有些疑点。
先不说他说得是真是假,便是真的,仅凭那日来围攻自己的山匪使三尖钢叉这一点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毕竟,那三尖钢叉不是什么稀罕武器,凑巧那些来劫自己道的山匪和龙背山那两个头领用的一样,这也不是不可能。
那邹五魁也不算什么刚直之徒,且那般事情原委还是从醉酒的朱虎口里断断续续听来,如此更不能完全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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