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冷笑几声,忿忿道:
“要不是不确定我的官职明年什么时候下来,生怕武大郎捉住那老不死告老后和我等待官职的这空档期,以此用县尉权势报复我们,我西门庆何惧那武植?
不过也无碍,近日我和那吏部侍郎的儿子赵德甫往来信件频繁,他已经允诺我,那山东提刑所理刑副千户的官职已经板上钉钉。
就在明年上半年,只是时间还说不准,不过跟那老不死告老的时间应该差不了多少。”
花子虚嘴角扬起,连连点头道:
“那便好,倘若武大郎今日真的剿了朱家庄得胜归来,大不了我们哥几个开春后出去躲一些日子。
等哥哥的官职下来,登任上位后,我们再风风光光返回阳谷县,届时哥哥有了官职,我们有大把方法要收拾那武植。”
西门庆嗯了一声,深表同意。
“子虚贤弟所言甚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我们后路已经寻好,武大郎那厮猖狂不了多久!”
花子虚听了这话,喜上眉梢,武植与他的竞争最为直接,两人都是开酒楼的。
可自从武植当上县尉后,他阳谷县县内的两家狮子楼生意简直能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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