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阴险狡诈了,品格低贱得如烂泥粪土。倘若你有武县尉十分之一二的仁义,我栾廷玉何须与你闹成这般地步?”
朱豹闻言,脸色异常难看,怒道:
“你将我与那武大郎相提并论?呵呵呵……武植那厮不过是市井贩饼出身,遭了迹运,才被那老不死的陈县令内荐成了县尉。
我朱家庄如今财雄势大,且背靠当今陛下宠臣,发展至今,东平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再过几年,我朱家至少也能跻身东平府名门望族之列。
而我朱豹,乃是朱家庄三少爷,出身便不知高人几等,我更是机警聪慧,遍览群书,通晓诸事,那武植如何跟我相比?
如今他趁势做了县尉,耀武耀威几日罢了,自待我二哥的事情平息下来,我有无数方法炮制那厮。”
栾廷玉闻言,哼哼冷笑起来,没在辩驳。
朱豹心中大怒,知道严刑逼供对这栾廷玉作用不大,随后眼睛骨碌碌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当下阴恻恻笑道:
“教师,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将你与那武植勾结的细节全部说出来,我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还能饶过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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