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点头回道:
“正是,你的妻小如今均在阳谷县我的武宅内安歇,身子安康,栾教头无须担心,稍后一起回县,尔等一家便能团聚。”
栾廷玉听了这话,确定下来,悬着的心才放下,大大松了一口气,而后连连拜倒,磕头致谢:
“多谢武县尉出手救我一家上下,此恩栾某没齿难忘!”
若不是面前这青年县尉,自己不但要奉仇人为恩主,被一直蒙在鼓里,且那日被朱豹试探暴露后,妻小也要遭受自己拖累,最终定会被欺凌至死。
所幸,妻小无虞安康。
此恩当真似山重,如海深。
武植连忙翻身下马将他扶起,含笑让他无须再多礼。
栾廷玉这才红着眼眶,眼含热泪点了点头。
这时,时迁策马来到武植身旁,翻身下马低声报告道:
“哥哥,方才那朱豹挣脱束缚,发疯般跑到内庄前查看,在看到门口满地焦尸后,得知自家老小却已死绝,而后状若癫狂,在内庄门口自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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