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等明年官位下来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哥几个近日少出门,以免被那武大郎揪住辫子欺辱。”
花子虚和应伯爵等其它几个结拜兄弟连连点头,轻声道:“我等全仰仗哥哥了啊!”
西门庆一垮,他们结拜十兄弟定然被武植一一给收拾掉,现如今只能全仰仗西门庆荣升山东提刑司理刑副千户庇护了。
西门庆闻言,呵呵一笑,而后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说道:
“各位放心,那市井贩饼起身的武大郎何足惧哉?低贱货色罢了,那厮定然奈何不了我们!”
“哥哥所言甚是,哥哥所言甚是!”一帮人连连出声附和。
这时,西门庆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只是如今我要为那赵公子收集一批古玩字画,花销甚巨,加上大寒包山投下的银钱打了水漂,近来银兜子有些紧啊……”
话未说完,西门庆摊了摊手,很是无奈。
但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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