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莫急,如今你身染疟疾,又是大寒时节,怎能动身?
且说公明哥哥方才之言,也未曾十足确定那张家老幺未死,你且安心在庄上休养,待我派人前去打探清楚后,再做决定也未迟。”
宋江捋须赞同道:“大官人所言甚是!如此方才万无一失。”
武松想着要是张家老幺没死,自己便能回去寻武植了,心中大喜,兴奋难耐,听闻柴进的话,也觉得有理,当即起身抱拳行礼道:
“多谢大官人周全,多谢哥哥周全。”
柴进哈哈一笑,摆手让武松坐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此等分内之事二郎都要客套,需得罚酒三杯!”
宋江闻言,忽地起身道:“大官人此言差矣,二郎身患病症,不宜多饮,这三杯为兄替他来饮了便是。”
武松见状,脸上露出几丝动容,心中暗自感动不已,想道:
“公明哥哥果然如传言那般仗义,他如今对我这般赤诚关怀,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报答于他。”
柴进见宋江起身为武松挡酒,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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