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闻言叹了口气,只能由得宋江继续相送。
一连又行了五六里路,武松停下脚步,看向旁边的宋江道:
“哥哥,已出十里有余,今日哥哥十里相送之情义,武二铭记于心,没齿难忘。哥哥请回吧,不然等会儿刮起朔风大雪,武二如何放心得下?”
宋江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唉了一声,苦笑道:“天公不作美啊!天公不作美啊!”
说罢,宋江从怀里摸出了二十两纹银,塞到武松怀里,劝告道:
“贤弟性情刚直率真,此去回乡,切记路上要少饮酒,多行路。遇事时,需得谨慎忍让,待过段时间,愚兄把沧州公事了结,便回去寻贤弟相聚!”
武松心中感动,点头答应道:“哥哥此番告诫之言,武二谨记于心!”
宋江呵呵一笑,拍了拍武松的臂膀,说道:“既如此,愚兄便放心了。去吧!”
武松抱歉一礼,说道:“只期过些日子和哥哥在山东相会,武二告辞!”
说完,武松继续踏雪往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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