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骑在马上的大和尚,他眼珠微转,并未回答,而是转口沉声问道:
“大和尚,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你为何出手阻拦我等捉拿入室的宵小蟊贼!?你如此行为,岂非为虎作伥?”
鲁智深闻言,略微一怔,看了看躺在雪地上有些贼眉鼠眼,身形瘦小的时迁,一时间犯了难,答不上来话。
倘若这面容阴厉狞恶的人所言不虚,人家是来捉贼的,占着理,自己倒的确不好阻拦。
这根本没理由阻拦。
时迁听了这话,心中猛然一紧,立刻意识不妙,刃鹰刚才那句话明显就是将自己摆在了公理正义的一方,让这大师父没有理由来出手干预。
当下他语气虚弱的驳斥道:
“大师父莫信这贼匪巧言,他们是旁边龙背山上的贼寇。我是阳谷县县衙的衙役,奉我哥哥武植——武县尉之命,前来监视这伙贼寇动向,只是没曾想今日一时不察之下,中了他们的诡计,这才被追杀至此!”
说罢,时迁咳了几声。
“什么,武植——武县尉?你是阳谷县县衙的公人?”鲁智深闻言一惊,语调中带着些许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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