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洒家性直喜酒,在清规森严的庙中多惹事端,屡犯庙中酒戒,加上洒家与庙中那些秃驴性格不合,平日不睦。
而在一次大醉后,那帮秃驴紧闭庙门,不让洒家回庙休息,洒家趁着酒兴,一怒之下推倒山门前的两尊罗汉像,又撞毁庙门……
唉……
闯下如此大祸,即便有赵员外的面子,还有智真师父的垂怜,洒家在文殊寺也实是留不下去了。
之后,智真师父手书一封亲笔信件,让我携信前往汴京的大相国寺,找他师弟智清长老,以求在大相国寺谋一立锥之地。
只怪烈酒扰心,致使洒家做出此等蛮横之举,洒家心中有悔,愧对智真师父垂怜。
领过信件后,拜别师父与赵员外还有金翠莲父女,便径直投身汴京方向去了……”
说完缘由,鲁智深长吁一口气,眼中颇有些唏嘘感慨。
种雁翎目光微闪,看着自己老爹以前帐下的部从,默默无言。
武植听完这故事,目中露出几分意犹未尽之色,同时心中也佩服鲁智深这种舍己为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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