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见到武植和李瓶儿后,微微有些怔愣,暗道晦气,随后哼了一声,转身朝隔壁西门大宅处走去。
看起来神色匆匆,颇为急惶。
应伯爵见到武植,点头哈腰的问候了一声:“县尉大人安康,瓶儿夫人安康!”
这厮虽然与武植暗地里结了仇,但表面功夫还是一直在做的,这种见到面后礼数一直没落过。
以免武植看他不爽,提前在陈县令还未告老前就收拾他。
问候完,应伯爵也脚步匆匆跟上花子虚,朝西门大宅走去。
武植见状,目光一凝,喃喃道:“看他们神色匆匆,也不知这窝蛇鼠聚在一起在暗地里打什么鬼主意!”
李瓶儿也蹙起柳眉,然后轻笑一声,宽慰道:
“大郎不必担忧,如今你在县内说一不二,万人之上,手下还有大牧、小刚、魏青、石秀等悍勇!他们现如今于你而言宛如蝼蚁,何足道哉?
看起来今日聚在一起,是打算趁陈县令告老前先收拾金银细软搬离此处,以免被你秋后算账,丢了身家性命。”
武植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觉得李瓶儿说得有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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