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进了大门后,面带不悦朝应伯爵沉声问道:
“伯爵贤弟,你方才又何必对那武大郎笑脸相迎?不理他,他又能怎地?”
应伯爵闻言,脸色一苦,花子虚和西门庆跟陈县令绑定太深,所以不惧武植提前翻脸。
可自己就是一个帮西门庆收账打下手的,武植要找由头提前收拾自己,并不难。
不过现在见花子虚面色有些阴沉,应伯爵也只能两边讨好,当下赔笑道:
“花哥哥,弟弟什么身家背景啊?怎能在外对县尉大人不敬?再者说了,都是场面活计儿,问候几声又掉不了几块肉!
其实弟弟心里根本不鸟他!区区一个县尉,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谁鸟他?你说是不是?”
花子虚听了这话,轻哼一声后脸色微缓,说道:“算了算了,赶紧去找西门哥哥和众兄弟商量对策吧,倘若你刚才所言是真,那这次真的麻烦大了!”
应伯爵摇头苦笑,说道:
“西门哥哥方才差我去唤花哥哥过来相商,如今他和另外几位弟兄正在厅堂等候,花哥哥去了相询后,自然一清二楚。”
花子虚嗯了一声,不再言语,快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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