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面容有些扭曲,目光怨毒,恨恨骂道:
“都怪武大郎……!要不是这厮非要剿朱家庄,那赵挺之也不会被朱勔针对上,这世上竟然这等巧事,武植那厮当真天克我等兄弟,这该死的杂碎畜生,泥猪土狗般的低贱货色。”
这番话显得有些无能狂怒,除了能过过嘴瘾外,似乎并无实际效果。
众人也没接话茬,现在就算骂得再难听,人家也不会少一根头发。
厅堂内,气氛沉重,九个结拜兄弟尽皆无言。
西门庆若无官职护身,庇佑他们,再过个几个月,他们定然会被那县尉弄进牢里,到时候他们也要体会到以前祸害平民时的县衙黑暗面。
西门庆和花子虚定然是必死无疑的,其他七个结拜兄弟,除了应伯爵外,剩下的六个均与那武植没有过直接冲突。
但是,他们六人曾受西门庆和花子虚的指使,在大寒初帮着西门庆和花子虚挑唆鼓动县内樵夫去砍栖霞村后山。
加上他们平日帮忙西门庆和花子虚处理一些生意上的腌臜事。
武植眼里容不得沙子,定然会将他们给一网打尽。
想到这,众人心中又急又怕。
又默然了一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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