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西门庆和花子虚失手,劫不到那批的生辰纲,那他们得罪了晁盖、吴用和阮家三兄弟等人,也是个死。
反正无论如何,那西门庆等人均是个十死无生的局面。”
念及此处,武植挥手让黑猴儿下去休息,自己则坐在太师椅上,暗自思量。
武植在想着,要不要暗中相助西门庆、花子虚等人,增加他们劫取生辰纲的成功概率。
只是怎么帮是个难题。
而且插手的话,难保不会留下痕迹,现在可不是跟朝中宰相和大名府府尹为敌的时候。
至少明面上不行。
那河北路要开,便不能与这河北大名府的梁中书交恶,不然即便有吴月娘的娘舅纪忠作为背景,届时也难保不会被恶意刁难。
再说了,现在吴月娘那边还没疏通完,虽说两人书信往来频繁,但武植现如今还未向吴月娘提及此事。
武植感觉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不为难西门庆和花子虚等人离开阳谷县,其他的只能暗自派人盯梢,然后再按时势做决定比较稳妥。
现如今顺其自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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