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二楼书房内,武植嘴角蕴着笑意读完吴月娘的回信后,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他拿着信件正美着,忽然坐直了身子,失声道:
“不对!不对!不对啊!西门庆要劫生辰纲,此举无论成与不成,只要泄露了,肯定会连累到吴月娘这种名义上的至亲家眷。
到时候因为此事让吴月娘受难,那该如何是好?
这是当朝宰相的生辰纲,即便是吴月娘有纪忠这河北路副转运使的娘舅,想必也脱不开干系。
而且那纪忠只是吴月娘的娘舅,还得考虑自己妻儿的感受和立场。
怕是此事当真事发后,那纪忠先不说能不能庇护得到,届时恐怕他权衡后,也大概率不敢出手庇护,从而得罪蔡京。”
念及此处,武植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凝重。
略微沉吟片刻后,他立刻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原本武植打算整死西门庆后再将吴月娘娶过门的,只是现在恐怕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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