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越想越觉得如今这件事是一根筋、两头堵,几近没有操作空间。
正烦闷着,忽然书房门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武植没好气问道:“谁啊!”
“哥哥,是我?”时迁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武植闻言,平缓了一下心绪才说道:“进来吧。”
屋外的时迁听闻武植的语气有些烦躁,深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看着早已包扎好的时迁推门而入,武植问道:“贤弟伤重便该好好休养,忽然来找为兄所为何事?”
时迁眼带惭愧,躬身说道:“弟弟特来跟兄长请罪,请兄长重重处罚弟弟擅离职守之罪。”
武植眉梢微挑,轻笑道:“处罚你也不是现在呀,放心,待你伤好后,为兄亲自打你板子,让你长长记性。”
时迁脸上一紧,脖子缩了缩。
武植见状,没好气的笑了笑,看着时迁身上的绑着的绷带,语气柔和了下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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