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碌碌无能,愧对姐姐多年来的关爱,直至今日,依旧想着要靠姐姐维稳家中。”
庞春梅赶忙拉住他,劝道:
“别这样!事情也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家中的盐井不是还能撑小半年的时间么?咱们还有时间,仔细想出解决办法便是。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吴阳鹏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庞春梅又安慰了他几句,将他情绪安抚下来后,说道:
“今日小姐是铁定不会见那藤渊的了,但如今泗水藤家也不是咱吴家能招惹的。
为免让那藤渊心中生怨,只能寻个由头名正言顺将他先打发走,之后再做决断。”
吴阳鹏冷静下来后,嗯了一声,说道:
“此事也不算太难,只要待会儿我出去时跟他解释,姐姐凑巧喝了药,如今正卧枕安眠,见不得客,想来他不会有疑。”
说完,吴阳鹏将手上的红色檀木盒子放在檐廊下的长椅上,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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