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如此自信,别人不信哥哥,洒家信哥哥。洒家陪哥哥下去,为哥哥掠阵。哥哥放心,只要洒家不死,便抵命护哥哥周全!”
说完,他提起手中那杆水磨镔铁禅杖晃了晃。
武植看着这胖大和尚,心中感动,微笑道:“多谢智深贤弟!”
史进也抱拳道:“小弟也愿随行,为哥哥掠阵!”
种雁翎见状,小脸紧绷,轻哼一声后,脸色不悦,侧过头去不再多言。
尹杰又冷笑了几声,暗道:
“这厮要是死了,那我就接过指挥权,总不能让身后的百姓平白遭受贼寇的杀掠才是!
倘若真的靠本将抵御住贼寇的攻县,说不得日后回到军营,也能被记上一大军功,那偏将的职位可就离我不远了。
要是我成了西北军最年轻的偏将,如此年轻才俊,届时父亲跟舅舅提亲时,也能因此多上几分底气。”
念及此处,尹杰看了看如今满脸不悦的种雁翎,嘿嘿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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