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也附和道:“张都头所言甚是,这种修行之人最看着‘缘’之一字,有缘便会聚首,无缘临面却也不识,县尉大人不必太过挂怀。”
听了他们这话,武植淡淡一笑,说道:“你们说得也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本官便不再强求便是,你们也辛劳一天了,便出去与百姓一起饮宴同乐吧。”
张二岩和丁良闻言,接连抱拳称是。
而后丁良面带关切问道:“卑职观大人如今脸色还有些青白,想必方才杀敌时受伤不浅,不知现在身子可有大碍?是否要传医官来瞧瞧?”
一旁的张二岩眉梢一挑,心中微惊,暗自腹诽道:“你这厮倒是懂得投巧献媚,以前怎地不知你如此细心。”
这般想着,他也立刻面带关切的询问道:“是啊,倘若大人身子不适,卑职这便差人将那王淮六唤来,这王淮六治别的不太利索,但治刀伤锤打却自有有独门心得。”
丁良斜睨了张二岩一眼,暗自撇了撇嘴,似乎不爽张二岩拿自己的亲戚王淮六来给顶头上司做人情。
两人现在心里门清,陈县令马上要卷铺盖走人了,以武植如今在阳谷县杀敌灭匪的功勋,加上个县内各大户尽皆对其俯首贴耳,未来这阳谷县必然是他的掌中之物。
所以两人不得媚上献宠,以保自己日后的地位荣华。
武植闻言,揉了揉被屠南一狼牙棒锤到的胸口,感受到一股的剧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在他日日加点淬体,身子别看有些清瘦,但体质异如常人,别的方面,类似力量、速度或许还不算突出。
但这抗击打能力却很强,所以被屠南毫不留手的一击狼牙棒打中胸口后,加上宝甲护体,并未重伤心肺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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