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雁翎见尹杰时常言语挤兑武植,小脸一板,沉声道:
“尹副将,我等在州府逗留多日亦是一无所获,如今武县尉初到,便大概猜出夜鹞司众人会在库房动手,只是手段一时不明罢了!这已实属不易,你又何须这般风言风语?”
鲁智深望着尹杰,哼了一声,斥道:
“雁翎妹子说得不错,你这厮一天到晚嚷着夜鹞司的人不会动手了,你这般这般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心态,实是有辱尹将军的威名。
方才要来哥哥这商议你也是左右推脱,只想去勾栏取乐,若不是雁翎妹子不允,如今哪里能寻到你的人影?”
尹杰闻言,脸色涨红,只是鲁智深如今并非军卒,不受自己所辖,自己要是跟他在这吵起来,难免失了自己的脸面。
一时间,他进退为难,被气得不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甚是难看。
厅堂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很是尴尬。
尹杰憋了一会儿,实是憋不住,当即一拍茶几,霍然起身,冷冷道:
“商讨来商讨去想来也无结果,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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