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面露惭愧,歉疚道:“是弟弟性直鲁莽,总是牵累到哥哥,让哥哥挂念!”
说罢,他垂下脑袋。
武植摸了摸他的头,摇头笑道:
“兄弟的性子素来刚直,此乃天性,终归是为兄当初无能,未能护你周全,让你当日不得不离乡避祸……”
说到这,武植叹了口气,继续道:“……是为兄愧对死去的爹娘,没能将小松你照顾好!”
武松感受着脑袋上传来那股熟悉的抚摸触感,心中暖流涌动,再闻听武植的愧疚之语后,鼻子又止不住发酸。
他伸出两只大手,紧紧握住武植右手,不停摇头说道:
“不,从小到大,哥哥已将武松照顾的十足周到,不然武松如何能长成这副身躯?”
武植呵呵一笑,说道:
“好了,好了,咱们不要再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了。兄弟既然回来,为兄心中高兴,今日兄弟更是以一己之力,力敌众匪,救下为兄与众位兵卒的性命,实是做了件功德无量之事,为兄甚是替兄弟骄傲。”
武松听到武植对自己夸赞,心中涌出一股雀跃之喜,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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