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多时。
吴阳鹏步履匆匆进了房间,见到躺在床榻上的武植后,大惊失色道:
“武大哥……怎……怎么伤得如此严重?”
武植含笑道:“无碍,都是些皮外伤,静养一些日子便能痊愈。对了,吴老弟怎会得知我卧伤在家之事?”
说话间,示意他坐下说话。
吴阳鹏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后,解释道:
“害,小弟今日来阳谷县与梁员外对盐井的账目,谁料一早登门却得知梁员外不在家,跟小厮打听后才得知,梁员外和阳谷县的各个员外一大早便来武宅探望哥哥了。
这不,小弟又问了小厮是何缘故才让众员外登门拜见哥哥,这才从小厮嘴里得知哥哥昨日剿匪伤重归来之事。
所以便快步赶来探望哥哥。哥哥无碍吧,怎地伤得如此严重!”
说到后面,吴阳鹏看见武植满身绷带,脸色惨白,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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