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哥可冤枉小弟了,小弟如何不知春色渐浓?只是小弟曾出言建议过要带家姐出门散心,可均被家姐一口回绝了,小弟也是无奈的很啊。”
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望向武植,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唉……
自古疑难杂症均有方可治,而这心病,也只有心药才能医啊。”
武植闻言,眼角跳了跳,脸色有些尴尬。
想起那个气质端庄、杏眼圆脸的吴月娘如今心绪郁结、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心中便就忍不住一疼。
吴阳鹏见状,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建议道:
“武大哥,不如你书信一封,让小弟带回去给家姐,说不准她看见你的来信,便能高兴起来。”
闻言,武植想起了吴月娘当日来信上写的那句“此后锦书休寄”,一时间怕当日之事所过不久,倘若此时书信给吴阳鹏带回去,怕是会让吴月娘想起当日之事,更添其忧伤。
如此一来,弄巧成拙之下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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