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平日里笑意盈盈,瞧着好相与,心底却素来瞧不上任何人,自然也不允任何人碰他。
云笙此番举动简直无异于找死。
沈竹漪的手已然覆上腰间的蝴蝶刀,可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蹙眉,阴沉着脸看向手背上的那一道伤口。
被舔舐过的伤口泛着一种奇异的痒,令他不禁死死蜷住尾指。
从骨头里溢出来的痒意,像虫一般蠕动着钻进血肉,萦绕在心间,久久都无法消散。
不知是皮肉生长带来的异样,还是……
他抬眼,晦暗不明的目光落在云笙染血的唇上。
沈竹漪的眼神笼罩下来,乌黑的眼眸吞没所有光亮,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云笙紧张地绞弄着袖摆,直冒冷汗,身后的衣衫都湿透了。
云笙知道,这世间之物,凡事都讲究价值。
这样……应当能够证明活蹦乱跳的她比死了的有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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