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模糊,她只依稀望见他扣在她小腿肚上的一截有力的腕骨,线条利落分明。
就这般走了几步,他俯下身,空着的那只手拾起地上掉落的白玉兰花鞋。
她见过这只手持剑的模样,手背上每一根分明有力的经络,凸起时都透着冷戾桀骜。
可如今,她的鞋履在他宽大的掌心中倒像是个供人把玩的精致物件,鞋尖绣着的蝴蝶在他修长的指骨之下无力颤动。
这画面莫名有种不可言说的暧-昧,狠狠冲击着她的双目。
她顿时有些无措,烧得也更厉害了,整张脸都是滚烫的,索性任由自己昏死了过去。
云笙做了个梦。
窗外春雨融融,桃红柳绿,似乎是在宗门的某个庆宴。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宴席间言笑晏晏。
沈竹漪端坐于席间,身着箭袖衫,束着高马尾,少年眼睫浓黑,唇瓣红润,一双多情温柔的桃花眼,俊俏的脸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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