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疆最尊贵的公主,凡是她想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即便有,她也有的是法子将人弄到身边来,折碎了一身的骨头,想如何作践玩弄,全凭她的心情。
邬琅是她的东西。
她的东西,薛筠意别想惦记。
包括——
那皇太女的位子。
薛筠意回到青梧宫时,女医孟绛已经候了多时。
宫婢们端来热水,与熬好的药汤一同倒入木桶之中,小心地抬到薛筠意面前。
孟绛弯膝半跪,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一套银针:“臣近日研究了一套施针之法,配合药浴,或许能有些效果。”
薛筠意不置可否,微合了眼闭目养神。
这几月来,凡是太医院能想到的法子,都在她身上一一用了个遍,她心里已经不再抱什么指望,但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孟绛小心地将银针扎入穴位之中,悄悄地瞥了薛筠意一眼。少女眼睫轻垂,面容恬淡,感受不到半分银针入穴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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