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寒钰将手里捧着的木匣递给一旁的宫女,话里尽是谄媚之意。
薛筠意皱起眉。
眼前的邬寒钰,似乎和她想象中那位誉满杏林、悬壶济世的邬家大公子不大一样。
那宫女得了薛清芷的授意,便上前来,拿走了邬寒钰手中的木匣。
“邬公子,有心了。”薛清芷显然对他奉上的东西没有太多兴趣,只潦草看了一眼,便吩咐宫女收起来。
邬寒钰还站着没有走。
薛清芷的声音便有了几分不悦:“邬公子还有何事?”
邬寒钰搓着手,讪讪道:“我今日入宫,也是奉了家父的意思,听闻前些日子家父把邬琅送到了公主身边给公主解闷,不知他伺候得公主可还舒心?”
薛筠意眉头皱得更深了。
恰这时,轮椅行至内殿门口,倏然一顿,小太监们匆忙上前,将木板垫在高高凸起的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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