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巴泰身为大军统帅,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紧急军情,故而不肯喝麻沸散,就这样硬挺着接受治疗,结果遭了大罪。
因为打入体内的细铁砂数量比较多,找起来很是麻烦,故而只能分批清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几名随军郎中忙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把最后十几颗铁砂取了出来,而后敷上最好的金疮药、生肌散、止血散,再用细纱布将伤口层层包裹起来,算是结束了治疗。
刚刚结束治疗,一名牛录章京快步跑了进来,单膝下跪行礼道:「启禀贝勒爷,明军不知从何处调集来大批人手,正在咱们营地的外围挖壕沟、修壁垒,干的热火朝天!」
「哦,竞有这等怪事,走,出营看看去!」
「贝勒爷,您刚刚治完伤,需要好好休息,不宜轻举乱动,否则伤口崩开就不好了!」
「军情要紧,顾不了那么多了……来人啊,穿戴甲胄、备马抬斧
!」
「喳!」
在几名戈什哈的帮助下,阿巴泰穿上修补好的双层重甲,而后强忍疼痛,接过自己的宣花大斧,跨上卷毛乌骓马,带着二十多名甲喇章京、牛录章京和一队人马冲出大营,找了个视野好的位置,驻马观看情况。
果不其然,只见明军不知从那弄来了大量劳力,短短小半天时间,便在南边挖出了一条八九里长的壕沟,挖出来的泥土混合着石块,在壕沟后面修筑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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