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立军令状,率军攻打陈州,以表忠心。”
李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抚掌大笑。
“朱将军果然快人快语!”
酒过三巡,李璠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他说起唐廷的腐败,说起藩镇的割据,说起李克用的跋扈。
朱温始终沉默倾听,偶尔插一两句话,却都说到要害。
“李克用此人,虽为唐臣,实则野心勃勃。”李璠压低声音。
朱温放下酒杯,指尖沾着酒液在案几上画了个圈。
“陈州之战,正是剪除他羽翼的好时机。”
李璠眼中精光一闪:“将军有何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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