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摸得，这事儿，是我这个当师父的做的不地道，我错了还不行吗，老田？”
张之维举手投降，怜爱地看了张灵音一眼。
那眼神，让张灵音不由一阵阵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田师叔，这事儿是我主动跟师父提起的，您也别怪师父。”
张灵音解释了一句。
他确实也不想当这个天师，无形中多一道枷锁。
“小师弟……”
张灵玉内心叹了口气，也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生性自由，大抵是受不住天师身份的束缚！
这或许，就是张灵音跟张之维师徒两人达成的共识吧。
“罢了罢了，既然你选择这么做，自然是想好了的，师叔知道你聪慧，灵智早开，你做出什么选择，师叔都支持你。”
田晋中摆了摆断去的残肢，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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