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没去过上界，也没见识过上界的东西，不好对比。
“我看，这一趟，你是又大有所获了。”
张之维笑着抬手点了点张灵音，内心不住感叹。
每每从外面回来，张灵音都大有所获。
再这般下去，张之维都怀疑，用不了多久，张灵音就会触及到这方世界最隐秘的东西了！
就连张之维都说不上，这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从师父的角度来说，他自然是很欣慰的。
可他又不希望张灵音太早接触到这些东西。
张灵音的岁数，太小了！
大好红尘世界还没有真正历练过，就要去接触那些最可怕的东西，未免太过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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