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废人。”
“最坏的结果是死亡对吗？”
皇甫甄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看着一脸认真的皇甫兮瑶。
一直觉得对方是一个天真的小丫头。
没想到人家什么都懂。
皇甫兮瑶没有再继续追问。
抬起右手，看着手里的小瓶子。
她知道一旦喝下去，就再也无法回头了，要么成功，要么死亡。
至于成为废人，还不如死亡呢！
皇甫兮瑶心中默念：“大师兄，给我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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