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低垂着脑袋的宇多迦叶,不知道死多少次,又再生了多少次的馥江心中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慌乱的情绪。
回忆到此,馥江从椅子上起身,湿润的脚掌在地板上留下片片脚印。
宇多迦叶闻声抬头,看着地面的湿痕一阵皱眉。
“我请你擦干脚再进来好么?”
馥江无视了这句话,去到他对面跪坐,撑着茶几紧紧的盯着他。
“你那天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天的那句话?哪天,又是哪句话?”
馥江的询问让宇多迦叶一阵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又发什么疯了?
馥江看他真想不起那天的事情,叹了口气。
“就是在山崎巷那天,你失血过多昏迷之前对我说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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