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哆嗦着,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你怎么会……”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等着。
那死士眼中的死志寸寸龟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挣扎。
终于,他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声音嘶声道:“小、小的不知……小的不敢妄议大人的事……但……但大人他,每年冬至,都会在书房里,独自烧掉一封……一封从未拆开过的信……”
每年冬至,烧一封未拆的信……
苏晚的心,在那一瞬间,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震动,从心底深处猛地涌了上来,直冲眼眶。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像战鼓,像丧钟。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回了自己的院子,不顾丫鬟的惊呼,疯了似的翻找着原主留下的那些旧物。手指划过冰冷的首饰盒,撕开尘封的衣箱,翻动泛黄的书页,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那些首饰,那些衣物,她都视若敝履,唯独那个装着原主母亲遗物的旧妆匣,她一直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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