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他见识一下民国那些高开叉、无袖的旗袍，怕不是要当场气晕过去？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直接怼了回去：
“不换！我自己的衣服，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
我觉得好看就行，你不喜欢，那就别看！”
“你...你……”
胤禛被她这混不吝的态度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她，一时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额娘，”
弘晙歪着小脑袋，努力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这其中的逻辑关系，扯了扯姜瑶的衣袖，执着地问：
“你偷懒不写大字，和阿玛送的首饰，到底有什么关系呀？”
姜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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