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喝酒了?”
胡封咧嘴一笑:“喝了一点,要不闲着干嘛?”
“闲着?樊稠眼看着就要到长安了,你还敢言闲着?!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叔父的大业!”
胡封皱起了眉,他最讨厌的就是李利的这个态度。
同样都是李傕的后辈,李利却总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派头,这点让胡封很是不爽。
“舅父不是说了,待他回长安之后,再设计除掉樊稠,让你我这段时间,只管守好基业便是。”
“樊稠回不回来,又能如何?”
李利用力指了指胡封:“你啊,就是个愚夫!”
“你可知道,樊稠私会韩遂之事,已经在长安市集传开了!”
“樊稠如今离京师不足二百里,他到了长安后,若知此事,焉能不防备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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