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叹道:“你自己心中都清楚,又何苦来向我询问?”
“某就直说了。”
“纵计破李傕,郭汜,朝廷的前景亦堪忧!”
“首先,关中,司隶经过这四年,早就残破,西凉军月月搜牢,各县诸乡十室九空,民众或是被杀,或是南下迁往益州、荆州,平原上的田地荒芜,西凉军又屡次掠夺,家家贫苦。”
“今番李傕等人又抢收了小麦,来年关中必然爆发大灾,到时候叛乱四起,西有马,韩,东有张济,北有白波贼,更兼有李蒙,王方,杨定等獠。”
“朝廷目前靠着关中诸族养军,已到极限,试问来年大荒,仓禀空虚,何以养军?”
刘翊说道:“以朝廷名义,往三河与南阳征调粮秣,不可?”
贾诩嗤笑道:“通往南阳诸路和弘农往东的道路,皆为张济把控,粮食怎么运来?”
“三河之地,如今皆以袁绍为尊,那袁本初近年来连败公孙瓒和黑山,声势正隆,彼早有蔑视朝廷之心,焉能坐视朝廷强大?”
“别的不说,袁绍只要断了三河来年通往关中的粮道,满朝公卿便尽皆束手。”
“兖州的曹操,吕布,一旦分出胜负,不论是谁赢了,也必然会对朝廷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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