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家,刘某昔日在家习经,久闻蔡中郎之名,恨不能以师侍之!可惜蔡中郎早逝,未有机会相见,甚以为憾,今能得见蔡大家,足慰平生。”
蔡琰回过神,当即行礼。
“民女琰,见过将军。”
“民女为父守丧,却遭匈奴军劫掠,身陷贼军之手,若非将军相救之恩,必被迁往边塞草原之地,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特来拜见,谢将军厚恩。”
刘翊爽朗笑道:“大家不必如此拘礼,我出身士族,久慕蔡家之名,今能相见,甚慰平生。”
“我闻,蔡中郎逝于长安,这两年多来,蔡大家一直都是在关中,为蔡中郎守丧吧?”
蔡琰轻点螓首,道:“正是如此,家父无子,有一女嫁于泰山羊氏,相隔甚远,琰自当秉承孝道,留在关中为父亲守丧,今时已近三载了……”
刘翊长叹道:“异乡守孝三年,又险些被匈奴人劫去,不容易啊……不知蔡大家今后又当如何?”
蔡琰轻声道:“守孝之后,琰本欲回乡,不想却遭罹难,险为匈奴人掳掠往北,看来关中和中原之地,皆不太平……琰思,吴郡顾元叹,乃先君门生,琰想南下相投,去往江东,一则可避祸,二则也可远离纷争,专心治学,以不负先君留下之典藏。”
刘翊听到这,精神顿时一阵,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蔡琰,陷入了沉思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