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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子义?”
江边的一处小庐,刘翊在张既的引导下来见了太史慈。
时隔没几日,太史慈的样貌消瘦,形貌与先前相比,大不相同。
他的眼圈极黑,显然是日日都不怎么能睡好觉。
精神上的折磨,永远要甚于肉体上的折磨。
刘翊在草庐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的手包裹着白布,上面隐隐似乎还有血渍。
“这断指之伤,焉能草草处置?回头我让军中医者给你看看。”
太史慈虚弱道:“不劳镇东将军怪怀,区区小伤不足挂齿,我常年行走于外,也善治伤用药,自救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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