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野靠近顾念一些,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有我在,别担心。”
这家伙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学会煽情了,他以前绝不说一句多余的话,也不会动手动脚的。
“你......”
“早点睡吧,我去厨房再添一把柴禾,要不棚子里的温度会变低,明天我找人弄点煤票,有了煤临睡的时候放一些,晚上不用再起来生火了。”
直到秦司野走出去顾念也没勇气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司野回屋发现顾念已经睡着了,帮她掖好被子关灯躺下,脑海里一遍遍回味昨天晚上那个吻。
冬天太阳出的晚,顾念下地做饭的时候六点多了:“爷爷,顺哥你俩饿了吧,都怪我睡过头了。”
“我和顺哥喝了麦乳精,还泡了些饼干,你慢慢做饭别着急。”
要是每个长辈都像爷爷这样,哪还有婆媳矛盾、家庭纠纷。
长辈替她着想,做饭更不能糊弄,蒸了满满一小盆鸡蛋糕,上面点缀着翠绿的小葱和香菜末,秦司野进屋看见桌上鸡蛋想起一件事:“食堂调来一批鸡蛋,有一半碎了,政委让你帮忙想想办法,看有什么法子能弄来鸡蛋,三十晚上也让官兵尝到鸡蛋韭菜馅饺子。”
“上周围老乡家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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