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
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事,崔琰心底冷哼。
在刑部呆久了,她那伤口形状、深度,方向都不应该出现在她左手掌心,偏她自己还觉得是记错了。
简直是冒傻气。
“松烟。”
崔琰轻声道,并没有多余的话,只一个眼神,松烟就低头去查了。
于是屋子里只剩崔琰和她。
崔琰不说话,云蓝便不敢说话。沉默在空气中流淌,浓厚的窒息感令人喘不过气,远处的猫叫绵软悠长。
如果是夫妻拌了嘴,眷侣红了脸,无论如何,也总该有人低头服软。
只何况,他们是主仆。
即便他再温和,他们之间先开口的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崔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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