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云蓝伸手拢了外衣,也就随着他的性子,小心翼翼伸手取了一支步摇,起身坐去镜前簪在发间细细看去。
镜中他立在身后,像是将她完全罩住。
“我不在的时候,字可有练?”他的语气威严。
“日日都练着呢。”
云蓝点头,崔琰的字是极好的,连圣人都赞,自河东郡时,他便自己写了字帖要她每天临十张。她一双素手放在膝头,拢在袖子中,露出白嫩指尖,安安静静仰头看他。
鸦羽间步摇晃动摇曳,紫玉在灯火下晕出温润的光,映得人既柔且媚。
肌肤柔滑得如同颤巍巍的奶冻子,总叫人有上手蹂躏的冲动,她的唇并不薄,反倒是略厚微弹,红润柔嫩,仿佛在勾着人去描摹。
遑论那一双澄澈的眸,瞳孔极大,泛着潮湿水光显出无辜神色。
在刑部审了一天犯人,崔琰本是有些烦的,可看她忽觉鼻尖血腥气尽数散了去,心头极愉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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