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蓝手颤得停不下来,她头晕目眩。
白露竟然果真是不愿意的。
可是没人这么觉得,包括她自己都只想着人各有志。
是了,她同那些人一样,一样的不分青红皂白,一样的冷血。
甚至被崔琰哄了几天,连吃的苦头都记不得了。
白露还在有出气没进气的絮絮说着,云蓝却双耳阵阵嗡鸣,她不得不大口将带着马粪味的空气吸进胸腔。
“难不成我就要在他手里一辈子?我呸!落在那对贼夫妻手里,舍了命搏一搏又怎么……”
声息骤然间就断了,毫无征兆得如同从碧空坠落的断线风筝。
仿佛只是一瞬,白露的声音就弱了下去。
“你撑一撑!我找药房……白露,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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