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琰,我没有。”
没有下毒,没有不乖,也没有违拗你的意思。
可时间似乎慢了下来,耳边也很安静。
因为云蓝看见,崔琰漠然转身时,劲瘦腰间那个装了她银铃铛的荷包掉了下来,仿佛是很轻巧的缓缓落在了地上。
如同自己的无辜一样,不见一点声响。
混乱之中,不知哪家小姐的一双点缀了碧玉的绣鞋,轻快踏了上去,又很轻快的离开。
云蓝被关在了府中马厩边上,那个惯常关犯错下人的空房中。
或许原来是放草料库房吧。
不然为何屋子里有浓郁的马粪味,却连一扇窗、一盏灯都没有?
倘若是夜里,眼睛适应了昏暗,总还有月光能帮人分辨环境。可当屋子漆黑到不见一点光亮,也听不到一点声音时,云蓝陷入极度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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