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都对她都不会有什么所求。
茶房里炭火也是不缺的,只不过不是红罗炭,更不是银丝炭,带了浓重的烟味。
许是在茶房等太久,面前的中年妇人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
三婶比记忆中胖了些,正笑中带泪拉着她的手端详,“你怎么瘦得衣服都挂不住了!天杀的国公府舍不得给你吃饭啊?”
“婶娘!”
云蓝慌忙伸手去捂三婶的嘴巴,又回身去看松烟。
松烟只做没听见,憨笑着冲云蓝点头,伸手递了个小包袱便去门外守着了。
云蓝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紧紧攥她的手,扑进三婶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
可半是害怕哭起来让三婶忧心,半是怕三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外面松烟听去漏给崔琰,她只好哽咽道,“婶娘,我过得很好,您呢?”
“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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