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唇角不自觉微微勾起。
阿琰。
怎么会有人把一个肮脏的名字叫得这般合他心意?
莺啼泣露,林籁泉韵。
他甚至原谅了她直呼名讳的不敬。
对一个人占有和控制的欲念,很像被堤坝拦着的洪水,点滴累积。
当丝丝缕缕欲的雨水汇入到江海中,当困着水的土夯无力承受时,便澎湃着倾泻而下,东冲西决地冲垮一切。
此时此刻,她灼热濡湿的柔软身子,正神志不清的蜷缩在他的怀中。
呢喃着他的名字。
阿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