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灼热,凌乱潮湿。被他拥紧,云蓝缩起双腿,如同仍在母体中的胎儿。
浸在热水中,浮动的水面蹭得胸口微痒,她垂着头,只看到崔琰同她的发丝散在水中,交缠成墨色的云。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耳畔的声音喑哑中带了餮足,崔琰低沉道,“往后每年除夕,我都陪你看烟花,可好?”
湿暖的刺痛在敏I感耳垂弥漫,云蓝嘴唇难抑地轻呵出碎音,她抬眼去看崔琰的表情,他的脸上写满坚定,像极了独一无二的珍重。
或许他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骗自己沉沦。
云蓝心底微酸,顺从着点头,将脑袋靠在他宽阔结实胸膛。
崔琰极俊的脸上闪过温柔神色,他专注从水中捉出她的手,去看她掌心那道极浅白的痕。
伤痕早已长好,又用了宫中来的玉容膏,若不细看是看不出痕迹的,遑论那疤有一部分合了她的掌纹。
崔琰忽地想起有次阳光正好,她对着斑驳阳光摊开右手,又蹦跳着来翻他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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