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小心翼翼提出一个疑问,那就是靠一份随便起草的文件就跟人家布坊收钱,是不是太糙了。
要知道这文件上连正印官、佐贰官的官印都没盖啊,人家行会要是不认怎么办?
“是不是请县尊用下印,免得行会那边说什么话再闹将起来给县尊添麻烦。”
赵安也是好心,或者说习惯前世的“红头”,总觉少个大印太过潦草。
谁料季师爷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就这样送去,谅他们不敢不认。”
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潦草”行事手段。
赵安“噢”了一声,出于好心还是多了句嘴:“先生,刚才学生看了下,发现本县制布业每年给税课司交的商税都有两三万两,而据学生在税课司的了解,制布业的税赋约占本县商税的四分之一,对本县的经济发展...
对本县的赋税征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现在县里却要跟制布业收取验货费,是不是会有害制布业的发展,万一因此导致一些作坊主不愿经营,原本应征的商税岂不是反而要少了?”
“乱收费”对于经济发展的危害性,赵安那可是比谁都明白,看的也是比谁都多。
如果这件事没有他参与,他可以装作没看见,但既然季伯昌让他参与这件事,其中利弊他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没想你竟有这番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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