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真是孤陋寡闻了,”
赵安承认自己还是受前世影响太多,总以为自己在不断突破道德底线,没想到大清朝的官场压根就没道德。
“是不是觉得这当官的太不是东西?”
季师爷笑了笑,“告诉你,我们这县尊大人已经算很好的了。你可知我上次的恩主是如何弄钱的?义赈!”
“义赈?”
赵安心想这是好事啊。
还是想的太简单。
季师爷上次服务的那位江西县官,一年至少要搞三次义赈,表面是救济贫困的好事,实则借机敛财,一次义赈下来少说都是万儿八千两入账。
就这,还落得为官甚好的名声,老百姓夸,上级衙门也夸,结果一任未满就升知州了。
你说气不气人?
“你还年轻,许多事不明白,往后见多了自然就懂了。这官真不好当啊,朝廷每年给县令的俸禄和养廉银就那么点,县令这边上下打点的各项开支却是以万两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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