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县尊大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颇是吃惊的看着赵安,“你可知你这个童生执照在县里最多也就书办到头,若想再进一步除非能取得生员执照,此外唯有捐纳一途。
...如今府里和本县破格为你捐监,无非是看你办事得力希望你能有个不错的前程,你倒好,说不要就不要?”
“回县尊,学生只是寻思尚年轻着,若捐了监生正途怕是无望,”
赵安的解释非常牵强,牵强到县尊大人根本不信,赵安若真有考取生员的决心,也不会早早弃了举业到扬州谋生计。
再见赵安脸色神情均是不对,不禁生出疑心,起身喝道:“赵安!”
“学生在!”
县尊大人的威严令赵安本能一颤。
“叭!”
县尊大人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容满面:“你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县!”
“学生不敢,不敢...就是借学生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蒙骗县尊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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