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度满不是跟三等侍卫哈克山一起来的,赵安铁定把这家伙当“京骗子”拿下。
两万两不多,和中堂那边赵安一次就孝敬八万两呢。
所以,如果事情是真的,那福中堂绝对算是地道人。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赵安可不希望被人骗,因此以筹钱为借口出去跟老丁说了这事,问其此事可信度有几分。
“六分。”
老丁不排除这个度满是骗子,因为之前有人冒充过福家兄弟名头在外招摇撞骗。
“五年前,京里有个叫副天保的无赖泼皮,因与福康安的家奴是邻居,平日里从家奴的吹嘘中了解到一些福康安的声势和排场,以及情状嗜好,觉得有机可乘,于是便召集京里数十名不务正业的无赖痞子,打着福康安的牌子旗号出京讹诈州县。”
赵安笑道:“这几十个无赖痞子多半是旗人,他们碰瓷厉害着。”
“除了旗人破落户,谁敢这般明目张胆?”
老丁也笑了起来,续道那副天保为了避免被有见过福康安的地方官员识破,一路上都称福大帅偶染小恙不便见客,所以不见任何人。沿途州县官员也不敢多问,只是争相行贿以谋攀附巴结,副天保一行所获颇丰,事后搜剿的贿银多达三万余两。
赵安好奇:“那副天保一行是怎么被识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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